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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虎扑】“本领”与“心意”——读冯班的《钝吟书要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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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虎扑】“本领”与“心意”——读冯班的《钝吟书要》

  • 发布时间:2024-09-19 09:30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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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虎扑】“本领”与“心意”——读冯班的《钝吟书要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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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作者:林苗苗

  冯班(1602-1671)字定远,本领晚号钝吟老人,心意江苏常熟人,读冯钝吟为明末清初的本领学者、书法家。心意明亡后,读冯钝吟虎扑他佯作颠狂以避世,本领著有《冯氏小集》《钝吟集》《钝吟杂录》,心意并辑平生论书题跋函札,读冯钝吟成《钝吟书要》一卷。本领

  据《清史稿》,心意冯班“淹雅善持论,读冯钝吟顾性不谐俗。本领说诗力抵严羽,心意尤不取江西宗派,读冯钝吟出入义山(李商隐)、牧之(杜牧)、飞卿(温庭筠)之间,书四体皆精”。他不仅善书,还精于书论,清人杨宾说:“虞山钝吟老人论书,大概祖陈绎曾,b站而绎曾《翰林要诀》十二章,本以执笔为第一,是以钝吟训于家庭有笔法、结法二说。”

  《钝吟书要》的主要内容为论述楷书技法和品评书家,其中论述技法以结字、笔法为主。冯班说:“书是君子之艺,程、朱亦不废。我于此有功,今为尽言之:先学间架,古人所谓结字也,间架既明,则学用笔。”“字有二法:一曰用笔。汝用笔疏硬而骨枯,非法也。看楷书,便知血脉处极细而有笔意也。二曰布置。左右向背,文心一言上下承盖,半阔半细,半高半低,分间架在布白处,汝毫无法,但直写而无意,不成字也。”“作字惟有用笔与结字,用笔在使尽笔势,然须收纵有度;结字在得其真态,然须映带匀美。”

  至于品评书家,冯班多以晋人、唐人为宗,推崇钟(繇)、王(羲之)、颜(真卿)、柳(公权),虽为陈说,持论也有新意。对蔡襄,他如是评价:“蔡君谟正书有法无病。”“尝学蔡君谟书,欲得字字有法,笔笔用意。”对苏轼,他肯定其论书的“笃论”,但认为“东坡书有病笔”。他最不满意米芾,这和米芾评价“颜书”与其意相悖不无关系。元人推尊赵孟頫,而“明朝人书,一字看不得,看了误人事”。在述史的过程中,冯班从明代后期出现的“书法艺术时代风格论”里衍生出结字“晋人用理,唐人用法,宋人用意”的论断,他对“师古变法”秉持的原则是:“变古法须有胜古人处,都不知古人,却言不取古法,直是不成书耳!”

  在《钝吟书要》里,冯班对书法家进行艺术实践时“本领”与“心意”的关系有着精深的论述。其实,这也从另一个视角回答了如何学古人、如何采古法的问题。所谓“本领”与“心意”,也就是“法”与“意”,对这个问题,冯班是以维护和强化古法的守业者身份出现的,他一方面要向明代掀起的一小股“无视成法,自由涂抹”的潮流发出自己的声音,一方面要为岌岌可危的“帖学”注入一针“强心剂”。

  冯班认为:“本领者,将军也;心意者,副将也。本领极要紧,心意附本领而生。”“本领精熟,则心意自能变化。”他强调书家在熟练掌握和驾驭各种成法、练就较大“本领”的基础上,才有可能触及“达其性情,形其哀乐”的境地。

  冯班对“本领”的内涵和制约作用,也有清晰而具体的界定:“所谓本领,只是规模古人,然须有取舍,不得巧拙兼效;虽欲博涉诸家,然须得通会,不可今古杂出。”学古人、涉诸家,必须“有取舍”“得通会”,若没有扎实的传统功力,没有有效的法则约束,既不能达到“两须”,也很难避免“两不”。那种恣肆的涂抹,只会践踏、破坏书法合乎传统艺术的“性”“理”“法”的完整性、一致性和规律性。

  为了证明其观点,他加以佐证:“唐人用法谨严,晋人用法潇洒,然未有无法者,意即是法。”“宋人作书多取新意,然意须从本领中来。”“晋人循理而法生,唐人用法而意出,宋人用意而古法俱在。”“唐人尚法,用心意极精。宋人解散唐法,尚新意而本领在其间。”

  冯班对“唐人用法”的评价是抓住要害的,对“宋人用意”的认识基本上是正确的;宋人以意为书,正是为了从精神上学习晋人。他认为,既然晋人把握了书法创造的客观规律,能得心应手,随意而书,其中必然有方法的运用;唐人、宋人以晋书为基础,表达各自时代的意兴,实现各自的艺术创造,当然要运用古法。他们都是有“法”的。冯班没有以一个时代的“法”去否定另一个时代的“法”,但他对不同时代的“法”加以区分。

  在冯班的“理、法统一观”和“意、法统一观”中,“理”是事物构成的客观规律,于书法上反映这些规律的就是“法”。原理派生方法,方法体现原理,故“理”“法”具有同一性。“晋人循理”,遵循客观规律,法在其中;“唐人用法”,“法”也是规律的体现;“宋人用意”,同样是从古人那里来。所以有法者并非无意,用意者并非无法,正是在这个意义上,他才讲“意即是法”——也就是从用意中考察用法,从用理上理解用法,而不是把法当作某种固定的模式。

  冯班认为,对书家而言,有了精熟、高超的“本领”,才能“用心意极精”,才能“尚心意而本领在其间”,才能在创作时自由驰骋。“本领”与“心意”相互依存,不可偏废。不过归根到底一句话:“本领者,将军也;心意者,副将也。”从这方面去理解,冯班论断的合理性、积极性是比较容易被发现的。冯班对这些问题的思考,虽然仍以传统书论作为基础,但他把传统书论向前推进一步,这值得肯定。

  画之“南北二宗”论,始于董其昌,冯班受其启发,根据书史知识,提出“画有南北,书亦有南北”。这是书史上第一次提出“书有南北”之说,比阮元的“南北书派论”还早一百多年。这一观点的提出,虽无明确论据支撑,但对阮元“南北书派论”的形成何尝不是一种启发与推动?受传统观点影响,冯班在《钝吟书要》里对宋、元一批有成就书家的品评持论过高,这是不足之处。

  总而言之,冯班的书学思想继承了明代积极、开放的一面,并且有一定的发展。尤其是他对石刻碑版的推崇,无疑是清代后期“碑学”崛起的“先声”。(林苗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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